玩法,没有证据也有另一种玩法。”
周唬脸上一喜,赵刑也稍松口气,周唬急切问道:“请娄站长教我,这个没证据,要怎么扳倒钱欢?”
娄断习惯性的摸了摸鼻梁,低头看着茶杯里的水,幽幽道:“你们觉得,你们的对手是钱欢吗?”
周唬点头:“是钱欢,但更是天光投资,是天光投资想割咱们的肉?”
赵刑则回答道:“是天光投资,但天光投资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但实则是藏在他们背后的光明集团。”
娄断回答道:“你们说的都没错,但真正,攥着刀子把二监割出去的人是执政府。”
娄断不等两人回答,又阴森森道:
“光明集团的影响力在咱们九区的确很大,对执政府的议员也渗透影响很大,但归根结底,他们终究只能影响,因为分肉的刀子自始至终还握在执政府手里啊!”
周唬和赵刑顿感不寒而栗,他们敢对付钱欢,甚至某种程度上,敢冲光明集团龇牙。
但他们可绝没胆子冲执政府龇牙。
性质可不一样,一个充其量是恶犬护食冲外人龇牙,另一个则是对着主人龇牙,外人未必敢打死你,但主人随时可以剥了你的皮吃肉炖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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