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产物?亦或是隐门中跑出来的怪物?”
“这个外表是人,内里却不知为何物的怪物,究竟有何图谋?他又是从何时盯上我的?”
冯雨槐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的目光凝固在地下室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上:
一具具赤裸的身体,就像被粗劣手艺缝制的玩偶,身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针线疤痕,他们全都半睁着眼睛,似乎还都未死透,但又不像是活着。
他们被钩子残忍地钩住,像晾晒的衣物般悬挂空中,摇摇欲坠。
冯雨槐那种刚刚确认笃信的对危险的直觉,在疯狂的报警,似沸腾的水在顶起锅盖,几乎要炸开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见葛清明对她幽幽道:“乖,把上衣脱了,躺床上去。”
冯雨槐没有误会,她看向葛清明指向的铁板床,明白对方不是杨拓那种色令智昏的东西,也不对,对方也垂涎自己的肉体,但是是另一种更恐怖的垂涎。
因为,那张铁板床上还残留着尚未完全干涸的血液,以及零星散落的肉糜。
冯雨槐脚下若生根般,一动不动,嗓子发干的问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葛清明不是个医生,他通常不会对自己的病人撒谎,他坦诚道:“我会先给你处理脸上的伤口,然后修复你扭断的脚踝,一切完成后。”“我会剖开你的胸口,把傀母恩赐的种子,种入进你的心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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