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集中精神观察了起来,但依旧发现不了什么异常。
怎么可能呢,我经受过部分傲罗的培训,识破过捕猎的囊毒豹,拆穿过八眼巨蛛的陷阱,能轻易辨认出来环境的不对劲,却发现不了半分不同。
这怎么可能呢?
但这就是现实啊,平凡的屋子,平凡的桌椅,平凡的茶具,非要说屋子里有什么不平凡的话,也只能是那面包含历任校长画像的墙壁了。
但,这怎么可能是一位最伟大的巫师的住所呢?
在念着干巴巴的采访稿时,我的心都快碎了——这完全不应该是……】
这段划掉吧?
邓布利多办公室还是有些昂贵的装饰品的…
安德鲁思考了下,算了,艺术创作要紧,问就是后边摆的。
【但随着一个个问题的问出,我忘记了那些所谓的不平衡,也忘记了那些不应该。
…
那些复杂的名词,那些最高端的见解,那些最朴实有用的道路,一下子从黑暗中浮现出来了。
或许远不止如此,但是我贫瘠的智慧只能思考到这里——邓布利多只是用我能理解的方式给予我一些新的知识,如同我们把一粒白糖塞进蚂蚁手中,不是我们不能给出更多,而是它的极限就在这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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