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神太强了。
就如太阳被人望上一眼就无法忘记般。
严霜沉默了一下。
她认真思索着少女这个问题。
她要去往何处。
那个生存了大半辈子,四十多年的家已经没了。
自己视若父母的师父也死了。
“你就不要管我了。”
最后,严霜只能这样说。
她不想少女太担忧。
“哦,严师伯,咱们去其他地方嘛,不要再回去了好不好。”
严霜即便已经离开那里,但却感觉自己的心仍在故乡。
似乎每时每刻都有故乡的景色,都有故友的身影在浮现,在召唤着自己。
“你呀,自己管好自己就够了,还管起师伯来了。”
何清一边吃着糕点,忽然开口。
“两位是从哪里来的?”
严霜扭头看了一眼清秀英俊的小道士。
她笑了笑,说道:“小道士问这些做什么?”
尽管严霜已是中年,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小道士确实足够秀丽。
就像一副精美的画一样可供欣赏。
又有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之感。
严霜感觉到自己满腔的忧郁也消散了一些。
“说不准过些时日就能打回去嘛。”
严霜闻言忍不住笑了笑。
已是中年,却更像上了年份的酒似的。
“小道士你可没见过那场面,广源府自藤江以南已是一片绝境,你或许觉得天王军只是一些乱民组成,实则不然。”
“天王军乃是以本身郡城驻军为主,又有以上官家,赵家为首的世家提供人才,气运滔天。”
“再加上沧源道以及裹挟诸多门派协助,如今其中已是人才济济,并非乱军二字可言。”
“而这儿,不过是上官家的一部分军队,天王军真正的主力尚且与朝廷援军大战一场,可还未过来呢。”
何清静静听着。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