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了。
裂了这么大的口子,稍微一碰就渗血,底下肯定没包扎过。
我刚想强硬的带他走,却又在他冷淡的神情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
苏慕白道:“比起受伤,在飞机上开签售会更麻烦一点。”
“我给你上药。”
苏慕白一愣,笑得像只眼睑微弯的小狐狸:
“好啊,姐姐给我上药的话,是不是要和我一起进厕所。”
我神情微妙,没想到他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得出撩拨我的话。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浪了。
这货简直是故意在挑战我的底线。
我找乘务员要了应急医疗箱。
婉拒了对方的协助请求之后,几乎是前后脚跟着苏慕白进了厕所。
“脱吧,我不看你。”
“姐姐要看就看,我无所谓的。”
苏慕白低头拉开外套拉链。
他的手很白,骨感又覆盖着青色的脉络。
手腕处孱弱的仿佛能被人一把握住。
宝石蓝的表演服是敞领的设计。
大片冷白的胸膛,脖子上带有锁链的喉结罩。
完全让人移不开眼。
我眸光暗沉,掩饰性的捂着唇轻咳了一声。
表演服下摆被掀起。
苏慕白背对着我趴在洗手台上,后背上是被抽打出来的鞭痕。
皮开肉绽的痕迹一路贯穿整个腰背。
我之前触碰到的血迹,便是从最大的鞭痕中裂开。
我没想到他的伤口会这么重。
这不是普通伤口,一看就是人为虐待出的痕迹。
“上药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唔......”苏慕白慵懒道,“好,姐姐给的,我都要。”
他嘴上说的好听,我手里的药粉稍微动一下,苏慕白就颤抖一下。
但他一直忍着不做声,只有肩膀仿佛孱弱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