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三体季末完全无法理解，甚至于直接放弃思考的地步，才堪堪停止。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究竟能不能接受。
显然，这一个季末直接给他演示一波什么叫做空间上的高维。
的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二维的生物也可以想象更高维度的生物也可以这么想：
哦，三维的生物一定是在时间的层面上比我们更高一维，他们能够看到我们的过去和未来……
但实际上呢？
想看到动漫漫画如果不更新你根本看不到后续的章节，还时间？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那时间是什么？”三体季末不由问道。
“嗯……一种抽象的概念，一种先后的顺序，就像是你来到这里，来到这片灰雾空间，我先来，而你后来，这是否可以说明我在时间上在你前面。
但如果说我把你那个世界的一切，所有物质，分子、原子…乃至于光、暗物质、反物质、真空能量……所有的一切重新复刻到昨天的时候，你说我拨动了时间，让时间倒退了吗？”
“这……能算？”三体季末并不确定。
“不能，因为在时间的尺度上，最初的那一个天永远存在，就算我再怎么复现，也并没有改变时间，让一切回到最初的那一天。
当然，你也应该高兴，你要面对的11维文明还在可以接受的范畴之内，在时间的维度上都还只是一维，并没有出现时间上的2维，3维，乃至于更进一步，在空间、时间上增加更多的“坐标系”，不然的话，光是成为11维的质子……”
崩二季末适时停止，没有接着说下去，但三体季末知道，如果真的是自己理解的那个11维，那么11维的质子最应该做的不是被用来阻止地球的发展，而是直接获得三体文明未来的科技成功乃至于地球未来的谋划。
可显然，11维的质子没能做到。
“所以，现在的季末都是个什么实力？”
“那个，是统一超神宇宙的秦始皇，这个，是刚统一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