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总不能让您像之前一样，次次都空欢喜一场！”
后半句，明显是意有所指。
老夫人重重哼了一声，“向志伟，亏我那么信任你。如今还污蔑姜小姐的人品和医术。我看你才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郎中。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副院长的！这钱，你拿着不觉得烫手，心中有愧吗？”
“老夫人，又不是我一个人治疗不好您的怪病。那么多医生也都束手无策……只能说，我学艺不精，可我也是真心实意为您治病……”
“你是想说，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向志伟，“我治疗不好您，是我的问题。之前徐总给我的钱，我可以如数退回。”
若破财免灾，能全身而退。
他愿意忍痛将从徐家收到的几百万，悉数奉还。
徐老夫人气恼，“我徐家是缺那几百万的人家吗？我现在说的是，你没有这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害得我白白受罪了那么多年！”
“奶奶，您这病啊，其实跟向志伟脱不了干系。”徐东升这个时候，不紧不慢地开口。
徐老夫人眸光微凝，不解看向他，“东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东升看向陈刚。
陈刚立刻将刚才说的话，全部陈述了一遍。怕他们不相信，竖起手发毒誓。
“我若是有半句谎言，我全家不得好死，万劫不复！”
向志伟急声道，“老夫人，这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误会。您听我……”
“闭嘴！”
徐老夫人声音低沉威严，“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对你不薄，你竟然敢害我！”
“我没……”
这时，客厅响起一段录音。
是向志伟找到陈刚，买菌液的交易对话。
里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向志伟从他那购买菌液的整个过程。
向志伟脸色顿时惨白一片，仿佛全身的血液被抽离。全身瘫软地跌倒在地，脸上满是恐惧与惶然。
徐东升声若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