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高。
“是的,我出生成长都在潭州,是地道的潭州人。”田宇光说话时,神情隐有得意,但不仔细看不出来。
“难怪你这么了解岳麓山,我们不是潭州长大的,都不太清楚,你是学校老师吧?”
阮七七用上了老家的口音,和潭州话有点像,但还是有差别的,一听就知道是小县城来的。
满崽的口音也不是特别正宗,他小时候在沪城生活,而且管芝华是沪城人,她不太会说潭州话,所以娄家一般都说普通话,很少说潭州话。
“是的,我是湖大的老师,你们是来潭州玩的?”
田宇光为人很和气,以为阮七七和满崽是来旅游的。
“哇,你好厉害啊,这么年轻就当大学老师了,我姐姐嫁到潭州,过来玩几天,过几天就要回家啦,你是教历史的吗?”
“不是,机械方面的。”
“我爸爸也是搞机械的,他是六级钳工呢。”
阮七七说话时,语气特别自豪。
田宇光笑了笑,全程都表现得温文尔雅,耐心极好,给人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你怎么只拍风景呀?多浪费,胶卷很贵的呢!”
阮七七故意问。
她发现这家伙拍的点很玄妙,看似无意,但有几张是朝驻军方向拍的【岳麓山里有驻军】
阮七七有八成把握,这家伙是小鬼子了。
不过她还得再试一下。
“爱晚亭,这名字真好听,谁取的呀?”
他们到了爱晚亭,阮七七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自言自语。
满崽和麻麻酱都歪着头,大大的眼睛都是迷茫,他们不知道呢。
“爱晚亭原名红叶亭,建于1792年,乾隆五十七年,岳麓书院的山长罗典创建,后来湖广总督毕沅,改名为爱晚亭,缘于一首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田宇光忍不住又开始科普,说得特别详细。
“哇,你好厉害啊!”
阮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