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地趴在桌上睡着了,第二天鸡叫时才醒来,莫秋风先醒,他活动了下酸痛的脖颈,嫌弃地闻了下身上,全是酒气。 陆得胜还在呼呼大睡,莫秋风也没管他,自个骑车回大院了。 走的时候,他还给陆得胜戴上了老花镜,并用墨汁涂黑了,回去时他的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