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在一众将士的请求下回到了营帐,躺下刚睡了小半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就听见对面山林中哀嚎四起。
“呵,这速度也太慢了。”刘邦被哀嚎声吵醒,打了个哈欠,洗漱之后来到了帐外。
“陛下,您醒啦?”守在帐篷边的陈到向刘邦轻声问候。
刘邦皱眉问道:“陈到?你怎么守在朕的营帐外?有事吗?”
陈到摇头:“无事,只是昨夜偷袭了蛮夷,参军杨仪害怕那些蛮兵会来报复,所以让臣守着陛下。”
“岂有此理,你堂堂一个征西将军,怎么给朕做了执金吾了?杨仪不过是个参军,如何敢命令你呢?他也就是欺负你老实!等朕去问他!”刘邦火冒三丈。
陈到连忙绕到刘邦的面前:“陛下,这也是臣自愿的,不干杨参军的事!臣督领后军,听子龙说陛下昨夜命关兴夜袭蛮夷,后抚慰士卒,仁义不改!因未能瞧见,颇为遗憾,今日无事,特意来守着陛下,以尽忠心。”
“什么仁义不仁义的?朕只不过在做该做的事罢了。”刘邦挥了挥手,不以为意:“你和子龙早些年…在…”
“豫州。”
“啊,年纪大了,不记事。在豫州的时候就跟随朕了,心如铁石,朕与子龙说过,我们名虽君臣,情同兄弟,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刘邦的场面话张口就来。
“朕睡得累了,陪朕走走。”
刘邦、陈到君臣二人在军营里溜达了起来,见到刘邦的士卒无不昂首挺胸,努力站得笔直,即便是一些年过五、六十的老兵,也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状态。
刘邦频频点头,含笑致意。
二人转到了营寨外,望向卑水南岸,哀嚎咒骂声依旧不止。
刘邦冷笑了一声:“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传令下去,将三军的屯长及以上将领召集过来,准备演武,震慑蛮夷!”
军营中,每百人为一屯,设立屯长,三军的屯长便足足有一百五十多人,这还不包括屯长以上的军侯、司马、校尉等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