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被安排去山上砍柴,捆柴等。
一人一天五十捆,这是每个新知青的必修课,先要学会吃苦。
几个人拿着镰刀跟着张小泉进了大沟山。
山林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的味道。
有种凉爽和清爽的感觉。
深远跌宕的大山,别有风味。
宁静幽怨的山林里,张小泉有些粗的嗓音都带着回声。
“这片松林是部队转业官兵开荒的时候种的,咱们大队的木柴大多数都是这里的。”
“你们砍柴的时候一定要拿一根木棍扒拉,不然有蛇的。”
一听有蛇,翟雪英脸色一白,颤颤巍巍的。
张小泉在前面走,他们跟在后面。
一路上还算平静,众人也放松了一些。
张小泉拿起镰刀就“哐哐哐”几下,只见一段手腕粗的木头就被分得整整齐齐。
几人也分别开始有样学样,可就是不得其法。
半个小时下来,张小泉已经砍了大半,两个男知青看着面前加起来的还没有别人三分之一,脸都臊红了。
张小泉在一旁咯咯地笑着,还从自己身后掏出一柄烟锅袋子吸了起来。
陈文娟一下子看呆了,“张,张同志,你是个女同志,怎么还抽烟呢?”
顿时,林子里一片尴尬。
张小泉脸一僵,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烟袋。
阮流筝这时站了出来,笑着解释,“陈知青,你可能不知道,黑省这边大姑娘抽烟可是常事。还有一首打油诗呢。”
“东北有八怪。窗户纸糊在外;姑娘叼着大烟袋;大缸小缸渍酸菜;养活孩子吊起来;吉祥喜庆粘豆包;翻穿皮袄毛朝外;草皮房子篱笆寨;狗皮帽子头上戴。”
张小泉听着阮流筝如同清泉一般叮当的声音,就好像听了一首美妙的诗,乖乖,这个阮知青长得好看,还有文化,还帮自己讲话,是个好人。
陈文娟满脸通红,“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