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帅哥,但脸颊冒着些青春痘,加上手臂,肩膀都有明显的刀伤。
失了几分潇洒,多了些男人味。
“棠哥!”
“棠哥!”
焦安见到他来,抬高一寸帽檐,笑着打了声招呼,低声说道:“里面还没开始谈。”
尹照棠拍拍焦安的肩头,扫过长廊上的兄弟们一圈,在兄弟们眼里读出了一丝期许。
回敬给四大马仔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带兄弟步入挂有鸿运堂木牌的包厢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二十人大圆桌,圆桌中间有小桥流水的造型盆景,一盏巨大的欧式吊灯高悬穹顶,房间射灯开了两圈,角落里摆着八个盆栽,种着迎客松,发财树,三角梅等等。
会客沙发上坐着一些没资格上桌的马仔,余下“四大”和老忠的叔父,扎职人们都坐在圆桌旁。
整张大圆桌围坐的人满满当当,但老忠一方只有肥猫、高佬森、街市勇、老摩、光仔五人,剩下十三人都是四大的话事人和扎职人。
只听坐在主位上的马交仔话事人“贵利仁”正用缓缓道来的语气讥讽着他们:“老的老,小的小,没个扛事的出来?”
“你们老忠不是有个双花红棍,名号特别响,叫什么神仙棠吗!”
“人呢?”
同新和话事人盲蛇叼着根牙签,单手撑着桌面,态度也很嚣张:“是啊,肥猫,叫你手下的神仙棠出来亮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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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兄弟叫超串,你还记得吗。”
“超串那起车祸,说不定就是他做的!”
盲蛇一拍桌子,捻起嘴里的牙签,指向肥猫叫嚣道。
“吊,胡说八道,你怎么不讲港督是他生的!”
高佬森,街市勇几人回以粗口,针锋相对,讲数就是这样,什么脏水都往对家身上泼,道义上首先要站得住脚。
但真正有资格话事的人,都不会急着开口,像是穿着白色唐装,笑眯眯,跟座弥勒似的肥猫,或者在第二主位饮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