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遍。”
陈会长吩咐道。
州槟想了想,学着一种嚣张跋扈的语气说道:
“他说,艾梭要是真在乎那两个孩子,就会用路权换人。”
“艾梭要是不在乎那两个孩子,咱们正好就继续用。”
州槟抬起头,“他还说,艾梭就是个软柿子,他靠山班隆现在没工夫管他。”
“咱们完全没必要忍他这么久。”
“咱们有勃磨联邦军方的关系,完全可以抢了他的道。”
“咚~咚~咚”陈会长手指不停敲击红木桌面。
其实,毛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陈会长昔日起家的时候,就是以心狠手辣著称。
否则也不会打下这一番基业。
而那麻牛镇的艾梭,也确如毛攀所说,本来就是个孤儿,侥幸捡了一只貘,献给了军阀班隆。
在班隆的支持下,他才坐了麻牛镇治安官的位置。
只要下手快、准、狠,趁着班隆无暇他顾的时机,做掉艾梭。
事后只要给足了补偿,他班隆还能打上小磨弄来不成?
但问题是。
谁来保证一定行?
要知道那艾梭手下,也是有一群孤儿军的。
半大的孩子,正是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做的年纪。
要是事情做得不好,对方潜进来打自己黑枪怎么办?
又但是。
事情是毛攀做的。
陈会长露出一丝狞笑。
“毛攀现在在干什么?”
“回老板,他在跟陈董事在一起。”
陈董事,也就是陈洁,陈会长的二姐。
陈会长斟酌片刻。
“你找到毛攀,让他大胆的去做。”
可等州槟领命离去之后。
陈会长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猜叔啊,我是陈昊,哎呀,都怪我没教育好孩子,这事儿闹的。”
“但是还是要拜托猜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