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他们一时挨得极近，鼻尖对着鼻尖。
这个距离，陈安甚至能看见少女长长的睫毛，正在轻微的颤抖。
她呼出的热气，尽皆洒在脸上。
那是一种很好闻的味道，陈安无法形容。
不是什么特殊的香气，但只要是和自己亲近之人，喜爱之人腻在一起，想来总是能闻到的。
少女的身子，大多数都隐在棉被之下，可露在外面的香肩，却是白的耀眼。
陈安这下连头都不敢低了，生怕一不小心就看见点什么不该看的。
可慕三娘似乎全然不介意，仍旧用力的抱紧他。
那力道，就像是要将他全部都塞进身体里，永远也不要分开。
陈安没有出声，只是隔着被子，同样抱住了少女。
慕三娘紧紧看着他，小声道“你会原谅我吗？”
陈安没有问什么事，只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当然。”
慕三娘眼眸动了动，又问道“不论我做了什么，都可以吗？”
少女的问话，显得有些奇怪。
陈安皱皱眉，先是点头，然后才反问，“所以……”
可慕三娘很快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我突破了。”
无比简单的四个字，却成功转移了少年的注意力。
他精神一振，喜道“真的？”
“那两年后的外门选拔，就有希望了！”
少年神情没有作假，肉眼可见的看得出是在替她高兴。
太玄宗的外门选拔，每三年一次，每位外门弟子，可拥有三次机会。
也就是说，如果在太玄宗待满九年，你都无法迈入内门，那就再无机缘。
要么一辈子留在外门当个打杂的，要么就下山遁入凡世，做个皇室供奉，也算是荣华富贵不缺。
慕三娘嗯了一声，心中念头微动，却是在想别事。
她又一次嗅到了别的女人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