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剿匪时,被土匪给打了,匪首是邵玉鸣,这个人刚从外地闹暴动回来。刘化庭听后,自然是大怒,联庄会都让给打了,那得多少匪人?匪首还是个从外地闹暴动回来的,那是共产党人啊!立时出动峄县县大队,直奔弯槐树村。”
小马:“这个帽子可扣大了!”
褚思鹏:“着啊!和共产党人联在一块,这绝对是杀头的罪名。邵玉鸣也不傻,闹腾出这样的事情,自然知道这里的厉害。早就安排相关百姓外出躲避。自己也自然也不在家中。”
“峄县县大队人员没抓到人,没法交差。就讯问村人,村人可就说了话了:今儿个上午,自打村东边来了一股土匪,邵玉鸣带着人把这些个土匪给打跑了,邵玉鸣吗,他上韩庄镇去了,韩庄镇有火车站驻军,有了土匪,他不得去汇报吗?本来吗该当向县里去汇报的,县里那不是远吗,这韩庄多近,才七八里路。”
小马呵呵乐出声来:“联庄会倒成了匪了,这是个会说话的。邵涧幽又哪敢去韩庄,那不是自投罗网?”
褚思鹏:“还真的去了。”
小马:“真去了?”
褚思鹏:“这里的事情你就不知道了,邵涧幽的岳父就是韩庄人,姓韩。邵涧幽就躲到那儿了,不过没躲在他岳父家,要躲在他岳父家,当时就有麻烦了,把他岳父一家也得牵扯在里头。”
“刘化庭让他的县大队赶往韩庄,还真的去邵涧幽他岳父家去搜了,没搜着。邵涧幽也不敢再在韩庄停留,就奔了徐州了。”
“邵涧幽有他的想法,徐州那是江苏地盘,在徐州一转车然后奔山东菏泽,他的那个老师梁漱溟就在那儿,他想奔他老师去。不过,这一个盘算却错了。”
小马:“是了,徐州这个地方,津浦铁路和陇海铁路在这儿交汇,想跑路的人自然会先想到这儿。他能想到,作为一县之长的刘化庭自然也会想到,只要铁了心要抓他,一定会派人在那儿蹲守。”
褚思鹏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这刘化庭是铁了心要抓这个邵涧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