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读《峄县志》,而我读《滕县志》。明朝万历年间的《滕县志》就有记载,崮岘这一带在志上是有名的。再向前……,向前……,就有些说不清了,不过……有史料记载,说是在南北朝时滕县辖有永兴县、永福县,这永兴县的地址已基本确认为现在临城附近,而永福县的城址,一直未能确定。有人就曾怀疑永福县城就在崮岘周遭……,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朱木石讶然道:“实是不可思议,难不成南北朝时此地已是滕县之境?崮岘,崮岘……,故县,故县,莫不成,这是故县城之意?”
李燕高道:“也许吧,不过,至少明朝时节此地辖于滕县这是没疑问的,直至今日。”
朱木石叹道:“世代变迁,沧海桑田……,对了,你刚才说有个传说……?”
李燕高道:“是有个传说,既是传说,则不见于正史,乃本地人人口传的一个故事,。”
朱木石道:“说来听听。”
李燕高道:“王兄,这个传说,你也是知道的,还是你来说吧。”
王三台正自凝神听他两个叙说,李燕高这样一推,立时有些慌神,口中急道:“不不不,还是你来。”同时双手乱摆,尤如狂风中的荷叶,“你来,你来,我……,我……,你……,你这样引经据典,多有面子,我这个传说也是听的一鳞半爪,上不得大雅之堂,你来,你来……”
他这几句倒把本有些郁闷的李燕高给逗笑了:“呵,你看你,还大雅之堂,这是茶寮,哪来的堂,何来的大雅。叫你说你就说呗。”
王三台也笑道:“不说,坚决不说,这等献丑之事,非我王某人所为。”
李燕高笑的更欢实。朱木石看他两个戏耍,笑的开心,也是不禁莞尔。
他两个正在相互推脱之际,猛听得旁有有人说道:“这个,这个,我来说怎么样。”
三个转头看时,说话的正是褚先生,他端坐于旁桌之上,面前一个茶碗。说话的同时站起身来,身子只向这三个微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