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为了他须弥陀禅院一家利益,让上游两岸百姓处于危险当中吧,这岂不是有违天佛尊之慈悲佛路?”易尘嘴巴一撇,当即有些不乐意道。
嬴肆的眼神多冒昧啊,搞得他义成子不当人似的。
“归藏河改道,绕开莲台山地域,上游沿途建大坝调节水量,丰年蓄水,枯年放水,此乃大功德,难道须弥陀禅院还能挑出什么理吗?”易尘再次落下一子。
“国师此计甚妙,但是那群秃驴硬是梗着脖子不同意呢?”嬴肆略一思索,也落下一子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陛下莫非忘了,除开莲台山之外,其他周边山川可都是大秦之地。”
“贫道要建大坝,可是需要无数土方啊。”
“陛下,您说贫道要是把莲台山周边大山全部给它搬空了,让它孤零零一座山杵在那,您说怎么样。”
“贫道想要试试自己的修为,搬山而行,高峡出平湖,是不是很大胆!”
“到时候钟灵毓秀的莲台山就得变成鸟不拉屎的地方,光秃秃,又没有归藏河的便利,水脉地脉贫道都给他拔掉,为了天下人的利益,大师们想来是不会吝啬做出这点牺牲的。”
啪!
大秦国师再度落下一子。
嬴肆:“.….”
“那须弥陀禅院依旧不同意呢?”嬴肆思索着棋局,口中竟是开始抬起杠来。
“不怕,我那佛友神慧修为又有突破,于大光明山下建立了一座红尘寺,东洲中洲俱为一体,贫道以为吾大秦扶持红尘寺领导天下佛门,更符合吾等利益。”
“须弥陀禅院的大师们要是还不同意,贫道还有八百种方法收拾他们。”
“足足八百种!陛下,听起来是不是很大胆?”易尘咧嘴一笑,比了一个‘八’的手势道。
须弥陀禅院和他义成子玩,他们有那实力吗?
你们要筹码,那他义成子就给他筹码,杀人何必亲手劳。
归藏河的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