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打它,大点力,不然有些魔人骨子里分不清尊卑!”
“必须用鞭子狠狠的教它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羊首魔人稚子身边的两名长随眼神戏谑,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却是大声叫好起来。
猩首魔人后脑上一块横骨高高凸起,它依旧沉默不语,默默承受。
忍受高等魔人贵族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它是这样,它的父亲是这样,它的爷爷也是这样。
魔人的世界,等级森严,血脉天然的便把每个魔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像一個牢固的金字塔一般将诸多魔人禁锢。
想要血脉突破,进阶,唯有努力的向高等魔人贵族奉献自己的忠诚,才能换来可能的主上的垂怜,换来那百中无一的晋升机会。
哪怕是它父亲玛楼骁将这般猩魔一族的天才人物也是这样。
它不甘心,但是冷漠的现实告诉它,世界就是如此。
面前的小畜生无恶不作,甚至有把与它同龄,但是血脉不如它尊贵的魔人同伴活埋的经历。
那个大坑还是它们这一群蓝血贵族子弟威逼活埋者自己挖的。
就是玩!
血脉越尊贵的种族,生育能力越差,有着父辈的庇佑,高等魔人贵族子嗣向来横行无忌,事情闹大了也不过是罚酒三杯,不轻不重的批评几句。
内心与现实的落差让猩首魔人面对现实沉默以对,但是它的眼神从来没有过其他人眼中的那份恭顺,或许这也是羊首魔人稚子欺辱于它的原因吧。
“小爷不喜欢你的眼神,伱现在可不是自由民了,你是吾族的家奴。”
“记得下一次面对小爷,百米之外你就要跪地磕头。”
或许是打累了,羊首魔人稚子用手掌拍了拍它的脸,将铁鞭扔到一边后便扬长而去。
跌跌撞撞,年轻的猩首魔人挣扎着起身,朝着远方走去。
那里是它放牧蜥蜴血兽的地方。
它父亲生前遇到事情之时,也很喜欢来这边走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