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上一千一万十万个人,也一定替你寻来。”
密室之内,中年文士痛苦、压抑、愤怒、决绝的吼声在密闭空间之内回荡。
…
…
药官渡是一个偏僻的古村镇。
乃是数百年前,一群官姓药农离群避祸来到乌江附近一个山坳里逐渐发展壮大形成的古镇。
因为临着乌江,此后药官渡的百姓也逐渐改变了生活方式,过上了主业采药,副业打鱼补贴生活。
药官渡的一个小木屋内。
数天前,月夜下。
狗娃子屏着呼吸,大气也不敢出,他的双眼通红,缩在屋子中的一角,等到自己有睡意之时便拿起身边的绣花针狠狠的扎在自己的大腿处。
只有剧痛才能缓解自己的睡意。
此时他的手臂上,大腿上,已经都是密密麻麻的针扎的血点,看得人不寒而栗。
“不能睡!”
“一旦睡觉就会做那个梦!”
“就会梦到老族长!”
“已经死了很多人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老族长,放过我们吧,放过药官渡吧,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我们错了。”
用针扎了自己一下,又吞吃了一些提神的草药之后,狗娃子目光呆滞的坐在屋子中的一角,指甲深深的陷到了自己掌心肉当中,就连血液顺着指甲淼淼流出也全然不顾。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
如果那一天他们没有那么做,或许事情不会恶化到现在这种程度。
可惜由药农组成的药官渡,这里没有后悔药,也采不到后悔药!
此时,狗娃子的思绪已经飞跃到了十余天前。
也就是老族长死去的那一天。
老族长的故去便成了药官渡的禁忌,无人愿意提起,族人们沉默着给老族长操办了衣冠冢的葬礼。
死者已矣,生者如斯。
七天过去了,镇民们本以为这是一个普通过世老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