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尘笑着回道,摸了摸身边的宝刀昆仑,等待好戏开场。
几个手脚麻利的庄客先将二人的行礼都放置在客房。
鲁智深提了禅杖,挎了戒刀,跟着刘太公去了后院。
“老太公,你家女儿应该躲出去了吧?”
刘太公回道:“不瞒大师,老汉昨日便把女儿寄送在邻庄亲朋家中。”
鲁智深说道:“那你就直接领我去你家女儿的房里去,我在那里等他。”
刘老太公不明白鲁智深想要做什么,还想问清谋划。
鲁智深不愿过多解释,摆手道:“待我藏好,你们全都出门去躲,以防不测。”
刘老太公苦笑:“老汉祖辈家业都在这里,又能去何处藏身,大师若劝不住,也只能将女儿嫁她。”
说罢,刘太公指点鲁大师去了女儿闺房,自己则是带着庄客回到前院继续准备宴席。
鲁智深趁着月光将这闺房打量一二,将房中的座椅全都归拢到一旁,省得待会打起来碍事。
然后将戒刀放置在床头,水月禅杖倚在床栏。
一切准备工作忙完后,鲁大师刚吃了不少酒,身上发了不少汗。
索性将身上的僧袍也一并解下,免得待会打斗损伤了衣服,惹人心疼。
他性子耿直,对自己的实力更是自信,与陆尘的谨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若是陆尘在此,恨不得在衣服里多裹上几块铁板,才肯罢休。
而鲁大师则是要脱就干脆全脱,直接脱的赤溜溜的。
光着屁股坐到床上醒酒,听着外面的动静。
陆尘端坐在院中,不紧不慢地吃着烧鹅。
刘老太公见天色擦黑,便让庄客点起蜡烛灯笼。
一位庄客拿着一根细长红烛,来到陆尘桌前放好,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刚才挥毫泼墨,出口成章的翩翩公子,心中有些不忍,好心提醒道:
“陆公子,外边待会凶险,小人还是带您去后院吃酒,等那帮大王走了,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