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叠叠的全是些怪山乱石。
隐隐绰绰下,似是强人落草的好地方。
看到这,鲁智深扶起帘子对陆尘道:
“兄弟,今晚咱们就去前面的庄上借宿吧,不然我看过了庄,后面的山路怕是不好走。”
陆尘点头称是。
待兄弟二人的马车停至庄前。
只见数十个庄客进进出出,满头大汗地搬东搬西。
鲁智深跳下马车,拎着水磨禅杖,对一位庄客单手做礼,说明来意。
那庄客不耐烦道:
“你这和尚,怎么偏偏来我们庄上?”
鲁智深难得装起得道高僧,耐着性子道:
“小僧与我贤弟本是关西人士,初到宝地,如今赶不上宿头,欲借贵庄投宿一宿,明天一早便离开,还请施主与庄主通报一声。”
那庄客仔细打量了一下鲁智深,见其虽面目可怖,但礼数周全,不像是假和尚,便好心劝道:
“不行,你还是去别家吧,今晚我们庄上有大事,真的歇不得。”
鲁智深牛脾气瞬间发作,固执道:
“你这汉子,我在你们庄子歇上一晚,又不打紧,贫僧明日便走。”
那庄客却急道:
“你这和尚,要你走,你就走,别在这里找死!”
鲁智深闻言更是纳闷:
“真是奇怪!你这施主说话好不中听,和尚我只是想歇一夜,怎么好端端的就是找死?”
庄客显然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见劝不住,便直接招呼身边人:
“你这和尚,现在离开到好,再不走,就别怪我们先将你捉进来,绑到后院。”
鲁智深大喝道:
“你这鸟人,也敢说捉洒家绑在后院,洒家只是借宿,又不是贼人!”
眼看着他提起禅杖,就要发作。
陆尘赶紧掀起帘子阻止道:
“大哥且慢动手!”
另一边,从庄子里也走出一位戴着三山帽的六旬老人,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