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野兽躯,口吐三千气。
拨开杀人胆,怒睁滔海晴。
拳舞金刚动,脚踏揭谛惊。
佛山囚不住,一颗不平心!
“好兄弟,你终于来看我啦!”
“这几日洒家被关在寺中熬得肠中清水直流,苦死俺也!”
胖大和尚声若洪钟,炸响在酒楼,惊得伙计、客人还以为是哪路大王下山了。
陆尘听到声音哈哈大笑,起身打算将鲁智深迎到桌上坐下。
“兄弟,你这腿……”
鲁智深怔怔地看着陆尘左腿包扎之处,连奔两步上来摁住他,关切问道:
“兄弟,是谁打伤的你,洒家且去为你报仇!”
陆尘见到鲁提辖开心得很,自穿越以来,便是二人一起跑路数月。
风餐露宿间,早已是情同手足。
数月未见,心中自有千言,但是又不知从何讲起。
“……大哥,这点伤不妨事,赵员外已经请大夫帮我看过了,休养个把月就好,你先坐下,咱们兄弟俩多日不见,今天可要把酒言欢!”
挥手唤来伙计,让其上些酒肉。
那伙计一边瞧着鲁智深脑袋上的戒疤,一边看着陆尘放在凳子上的宝刀,缩着身子可怜道:
“小人先给公子、员外、师父告罪。”
“咱们酒楼的铺子是寺里的,掌柜的开店本钱也是寺里的。”
“文殊院的智真长老早有法旨降下,要是店里的酒肉给寺里僧人吃了,便会收了这铺子,要回掌柜的本钱,如此一来我等便无栖身之处,还望诸位莫怪。”
陆尘闻言看了一眼伙计,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子塞到他怀里,又将自己的佩刀昆仑拍到桌上。
“寺里长老要是怪罪于你,你便说是抱香客陆尘请的智深大师吃酒,他若怪你,自有在下去说。”
那伙计听到这句话顿时惊讶极了,难以置信道:
“公子是抱香客陆尘?”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