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是,即便他把这些孩子救下,这些孩子日后也恢复不成正常人。
那些狗毛羊毛蛇皮已经和他们的皮肤长在一起。
不仅如此,这些‘狗娃’‘羊娃’已经从神智上就自认为狗羊,彻底丧失了人性。
虽然前世在典籍中看过此类记载,但不过是寥寥数语,不觉有异。
真正亲眼目睹之时,却顿感一股万古寒彻的凉气自脊髓内钻出来。
人,究竟能恶到什么地步!
这帮丧心病狂的贼人,面对数月以来四处追杀他们的陆尘,自然也不甘引颈就戮。
在太原府附近的三交口设下陷阱,伤了陆尘的一条腿。
但他们没料到陆尘这三个多月以来,已经将寄奴刀法融会贯通。
抬着一条鲜血淋漓的伤腿,也照样结果了他们。
这个惊天大案被陆尘揭发后,甚至惊动了东京那位书法天子。
官差对抱香客陆尘此前在渭州城参与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之事,也默契的不再追问,赏金都给撤了下来。
当然,对他诛杀贼首七十四,也没给赏钱便是。
拖着一条伤腿,陆尘直接来到五台山下的一个小镇。
给赵员外和鲁智深各自修书一封后,便安心等着鲁智深下山喝酒。
此时正值二月春风上小楼。
赵员外接到陆尘的书信后,便立即动身。
使大价钱请了雁门县最好的大夫,还带着给鲁智深准备的春季僧衣,马不停蹄赶到五台山下。
见到陆尘,发现他确实并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贤弟,你这段日子做的好大的事,愚兄我在家中日夜担忧的不行!”
“让赵大哥劳心了,小弟我这点伤再养上两个月基本就痊愈,不需过多操心。”
但赵员外还是让雁门县的大夫亲自诊治了一番,又给开了药,命小厮去抓。
最后千恩万谢,赵员外命几位庄客先送大夫回县城去了,自己则是和陆尘一起在客店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