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喜鹊吓得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摆脱黑衣人,连车夫也.....
可车夫是侯府的人,且在侯府也很久了,大家都认识,怎么会?
难道他已经被那些黑衣人收买?
眼下荒山野岭,若车夫起了歹心,那云夫人.....
喜鹊咽了咽口水,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
怎么办?
寄云也很着急,一颗心如擂鼓一般跳着,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但如今就剩她和喜鹊,定不能让车夫知道她已有察觉。
眼下最重要的,是确认自己的位置,她极力稳住心神,朝外问道:“王伯,咱们还有多久才到西州大营?”
“山路不好走,只怕还要一个时辰,云夫人且放心,小的定会将您安全送到。”
车夫有问有答,倒听不出异样。
寄云再次试探:“黑衣人数众多,云大哥和护卫大哥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得加快速度赶到西州大营才行。”
“咱们在前头转去官道吧,官道的路比山路好走,用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西州大营。”
寄云说完,耐心等车夫回应。
然而半晌过去,只有马车奔驰的声音,车夫就像突然消失一般,没再说半句话。
难道外头的人不是车夫?
寄云心头一紧,悄悄靠近车帘,想从缝隙向外看。
却不知外头用了什么遮住了月光,她根本看不到。
不安的感觉在车厢里蔓延,喜鹊不敢相信熟悉的车夫竟会和贼人勾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寄云按住狂跳的心脏,声音不自觉带了颤音:“王伯?你可在?”
这时,外头传来王伯略有些僵硬冰冷的声音:“云夫人且坐着吧。”
不知为何,这声音,让寄云后脊背一凉,莫名生出惧意。
然而此处真正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若单打独斗,她和喜鹊恐怕不是车夫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