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路可走了。
就好似这一盘棋。
沈湘欢的脸色从僵持到僵硬，变得很难堪，很难看。
她以前偶尔会觉得她自己很愚蠢，但从来没有这么愚蠢过。
几乎是蠢到头了。
若非愚蠢，魏翊也不会摆弄这盘棋来嘲笑她。
魏翊看着她漂亮的脸蛋白一阵红一阵甚至是青一阵，并不觉得心里爽快，仅有的只是怜惜。
但他不能表露出来片刻，因为一旦表露出来，沈湘欢定然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他已经十分清楚沈湘欢是个什么脾性的人了。
这盘棋摆在这里许久，沈湘欢也有好一会没有说话。
她的脸色始终没有半分的缓解。
须臾之后，她总算是张口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何意？”魏翊拿了棋篓放在旁边，把棋子捡了放进去。
魏翊分明都懂，可还是要装聋作哑。
沈湘欢知道，魏翊一定是在等着她开口。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反正她已经足够难堪了。
沈湘欢思忖片刻之后，总算是开口了，“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我离开的事情，知道我谋划了些什么，后面又去做了一些什么？”
魏翊沉默，许久之后他反问，“你觉得呢？”
她怎么觉得重要么？
分明是他觉得重要才重要吧？
沈湘欢沉默了好一会，“....你知道了。”她用了肯定的语气和神色。
魏翊不置一词，算是默认。
他已经整理好了棋局，有下人端了茶水上来。
沈湘欢发现是她的口味，这在一定的程度之上缓解了她的尴尬。
端起来喝了一口，她接着道，“当初我从昭阳郡主那边离开，选择了爬窗桕横梁，可前来查看的人并没有过分探看....”
魏翊笑了一下，“沈小姐说这句话是想要激棋本王对你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