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得丑就不要想得美了。”
有马则宗愣了一秒,侧脸看着东野瑜,悲哀地摇头:“东野,你变了,你以前是个温柔的人,从来不会说这些诛心的话.我很伤心,你要补偿我,三份铁板鱿鱼!”
“没钱。”
“呜呜,所以友情会消失对吗?”
有马则宗嬉皮笑脸地说着怪话,脚步轻松地朝着那走向落日的男人追了上去。
大约是下午四点,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因为是错峰乘车,新干线上倒不算拥挤,车厢内部乘客不多,除了零星的几个旅行者和出差的中年上班族,其他人基本都是立花私立高中前往福冈参加比赛的剑道社成员还有指导老师。
大家即便说话也都可以压抑着声调,因此显得颇为安静。
车厢内一排有五个座位,左边两个座位,右边三个座位。
东野瑜坐在左边靠过道的座位。
岛国新干线车厢与国内高铁不管是布局还是座椅的数量都有些许不同,不过有一点东野瑜感觉是差不多的——二者的座椅都同样让人难受。
事实上不管是高铁,飞机也是如此,这些交通工具如此设计多是为了最大限度地节省空间和提高承载能力,因此座椅的设计基本是往紧凑型走。
能多塞就多塞,往死里安排位置,只要能多赚钱,至于乘客的舒适度不满意可以买头等座这种专属位置。
只能说设计师实在太狡猾了,可恶,普通乘客难道就不配拥有好的乘车体验吗?
东野瑜在心中发出了贫困者的呐喊,偶尔也会胡思乱想,要是自己会大小如意的话,变回原形乘车或许更舒服些。
其实只要往后仰倒调座椅就能达到最舒服的姿势,但这样往往会影响到别人
要不只调一点点?
东野瑜的手在调节座椅角度的按钮上来回抚摸,心中天人交战。
与东野瑜正在面临的艰难抉择不同,身旁的座位上显得岁月静好。
阳光从新干线车厢明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