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嫁衣。”
“别忘了你和你爷爷的股份还在我手上。”
“公司赚的每一分钱,都必须拿出一部分分给我。”
“无论是一百四十八号标段,还是四号标段。只要是在给公司赚钱。”
“那就和给我打工没什么区别。”
“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
苏映雪的眼神怨毒到了极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咬牙切齿。
“是吗?”
楚阳淡淡瞥了苏映雪一眼,“酒会上你用来购买谭老藏品的钱是从哪来的,五个亿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私自挪用公司资金,已经构成职务侵占罪。”
“五个亿…”
楚阳摸了摸下巴,“应该已经够你将牢底坐穿了。”
苏映雪眼神中满是慌乱,最近事情太多,如果不是楚阳提醒,她甚至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股份,爷爷的别墅,还有这些年你们家用各种名头从我和爷爷这里要走的钱,三天之内全部还回来,这件事我可以不报警。”
“否则,你便等着和警察解释吧。”
“嫣姐,公司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楚阳说完和沈嫣简单打了个招呼,便准备离开。
但还不等他走出会议室,手却突然被人拽住。
楚阳下意识朝自己的手看去。
一双肌肤白皙的纤纤玉手将他的手彻底包裹。
楚阳神色一时间有些恍惚。
结婚三年,苏映雪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拉自己?
以前他们最亲密的行为,也不过是楚阳为了缓解苏映雪的失眠,亲自为苏映雪推拿穴位。
可即便是推拿,苏映雪也要求他必须带上七八层手套,将手包裹和熊掌没什么分别。
如果楚阳不是化劲高手,别说推拿按摩,便是想活动一下手指都困难,每一次推拿结束,楚阳累得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就连在北疆拼杀的时候他都没这样累过。
可即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