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钱的商贾,或者是大户人家的子弟。
而这群人自幼娇生惯养,早就习惯了享受的生活。对他们而言,与其挤在一个小破地方,还不如自己买地,在稷下周围建一处别院呢。
最后,怎么算,都不会有市场!
房子建成,卖不出去,有屁用?
还一万钱。
最后能两千钱卖一间就不错了。
“司公,售卖房子这种低贱之事,还是算了……吃力不讨好。”孔安国摇摇头,“依在下之见,不如把胶西百亩之田换成稷下附近百亩之田,以耕种谋生。”
他挺直腰板,正襟危坐,声音阵阵。
“在山东官场,我儒家虽然地位一般,但总的来说,还能说得上话。换田之事,没有问题。至于借钱建房这件事……还是算了,只赔不赚。”
“孔兄何出此言?为何无法赚钱?”
孔安国指着稷下北部,目光如炬,言语锐利,“还是那句话,建成之后,谁买?”
司匡气势如虹,朗声回应,“天下读书之人、天下商贾!”
“不可能!为何他们要在‘稷下学里’买房?”
司匡自信一笑,气势不减。
“因为……”
“我会在那里,开坛讲百家之学!”
“孔父有言,有教无类!”
“不论是否在‘稷下学里’买房,皆可倾听吾所授内容。诗、书、数、……只要我会的,自当毫无保留,传授天下之人!”
“‘稷下学里’授课,时间不定,但只会在傍晚开始!每次授课一个半时辰!所授内容,不会比《大学》之道差太多!”
“传授之时,前排听者可进行提问!只要时间未到,我会一一讲解!”
语气暂缓,换了一口气。
“为让天下之人了解授课内容的价值,第一次授课,吾将邀请公羊学派宗师、大汉五经博士胡毋生,与之探讨公羊之道!”
只要准备充足,兑换了何休的记忆、部分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