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面上连续地打滚,哀鸣了起来。
不会儿,这掉毛野狗口中又吐出白沫出来。
张嬷嬷警惕地扫视一下四周,只见小巷子依然空无一人,在小巷子外传开车夫的吆喝声:“驾驾……没事儿别在路上晃悠,万一撞着了人,我这赶马车的可负不了责。”
张嬷嬷迅速将酒坛子上包裹的红纸打开,然后又费力地将塞子拔出来,这才又在绍兴老酒中倒入一些药粉。
药粉落入到绍兴老酒中,一个个颗粒飘逸地往酒底沉落,只在酒水中就融化掉了。
张嬷嬷将酒坛子端到自己面前,然后低下头,嗅闻酒坛中的绍兴老酒。酒香依然扑鼻,闻不到什么药粉味儿,这张嬷嬷满意地露出狡黠的笑容。
然后她以极快的速度将酒坛中的木塞子塞上,然后又将红纸包裹好了,一切就像是从来没人动过一样。
最后张嬷嬷心满意足地拎着糕点和绍兴老酒向小巷子外走。
而这吃了枣糕的掉毛野狗只在地面上抽搐了一阵,就踉踉跄跄地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口中边吐着白沫边向小巷子外走去。
————————————
陈禹是前几日到达南夏京都的,他率领着众人到了驿馆后这驿馆的管事儿却告诉陈禹,驿馆已经人满人患了,陈禹拿出诏书,这封王诏书可不是闹着玩的,驿馆管事儿当即就安排陈禹一众人去了京都郊外居住。
这一处地方看似有山有水,但是却不是什么好地方,头些年这个小村落闹过疫情,几乎所有的村民都感染了,南夏京都陷入到恐慌之中,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将这个村落中的人都杀了。
还好事儿隔几年了,陈禹一行人住在这村里到也没感染什么疫情。
村子就在一个小小的山上,山下就是潺潺流水,住在村中即便晚上也能听到潺潺流水哗哗啦啦的声响,而在村落中,陈禹一行人的生活却非常的安静。
在山的另一边,就是一望无际的荒原,说是荒原,其实是被人遗弃的麦田,在荒原里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