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说这大火来地这么突然,一家老小全都烧死了,是不是太奇怪了”,
“这有啥奇怪的,咱刚才摸进去那宅邸,你可能没瞧见,那一家老小都是被人先杀死,再放火焚烧的。”
“张二哥,你怎么知道是被人先杀死的”,“再简单不过了,我瞧见好几个骨头上面有被劈砍的裂痕,火烧是不会造成这种裂痕的,这一大家子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仇家,一个活口都不留。”
“张二哥,我听说这喻府的主人就是那江湖上有些名气的喻青云,但平日里也没见江湖上传他与人结怨的消息啊?”
“这咱就甭管了,去这一趟还是有些许收获的,那些歹人只管杀人放火,残垣断壁下掩埋的家财却被官府那狗官搜刮走不少,害得咱兄弟俩忙活半夜就只这点钱财,回扬州的路上得下点功夫,不然就得喝西北风了。”
“二哥说的是,咱现在就出发,马车我已经备好了,趁着年关守备松懈,赶紧出城吧。”
这二人你一眼我一语,喻南松都听在耳里,料想福伯没有幸免的可能了,爹娘也出事了,整个喻府现在就剩自己一个人了,小时候逢年过节爹娘都会带上自己去外公家团聚,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一丝丝希望了,待这二人走后,便去外公家看看吧。
喻南松瞧了瞧身边的男孩,自从那二人上来顶层,他就显得很不自然,料想他被掳来也许与二人有关,只是现在问不了缘由。顶层中说话的二人早就没了声音,喻南松听见二人下楼时踩在木梯嘎吱作响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待声音消失,便急忙给身边的男孩松绑。“你怎么会被抓来此处的,跟那二人有关系吗?”“不是,我是.....”话没说完,只听见楼梯处传来咯咯的怪笑,走上来的正是此前离去的二人。“二哥,我刚说的没错吧,刚上来时就听到有人悄悄说话,果然是藏了人,两个黄毛小子,也不罔咱俩白忙活这几天了。”
这去而复返的两人直勾勾地盯着喻南松和男孩,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手中晃着绳子,脚步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