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打开教室大门,空无一人,黑板上平冢静写下的名字还未擦去,窗边的帘子被风摆弄着。
耳边时不时响起的广播声音,告诉着旁人前半刻这里稠人广座。
浅井走过一张张课桌,指尖划过上面崭新的课本,来到自己的座位。
平冢静的话自己没有给她回复,随意给出答案会显得自己没有主见,往后也会更容易产生误会。
更何况还是一个叫侍奉社的奇怪社团,浅井可以肯定地说,自己活到现在为止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奇怪的社团,比他国中时听到的极东魔术结社和和FFF团还离谱。
在霓虹,“侍奉”二字只要说出就能让人想到什么光头啊,丈夫不在家,水电工上门修理下水道什么的。
所以,浅井认为自己还需要深入了解和思考一番。
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看到操场上人头攒动的学生方阵,台上的学生代表正在说着什么校规和热血的话。
“雪之下雪乃。”
小静是这么跟他说的,说是她姐姐拜托小静照顾雪之下雪乃。
看着台上的那个黑长直,绷着脸面无表情,宛若高岭之花的侍奉社部长,即使在台上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虽有着有着残念,但也无法否认她那犯规般的可爱。
“那稿子绝对不是她写的吧!”
浅井轻笑,饶有兴致地看着平乃。
仿佛电磁感应一般,雪之下忽然抬起头,二人隔着操场视线相交。
雪之下神情一顿,收回视线,抿了抿嘴,继续那没有营养的激励演说。
“这么敏感。”
浅井坐在位置上,心里想着。
少女估计已经记住他了,开学第一天就缺席典礼的少年很有自知之明。
“和虹夏是两种极端呢。”浅井默默将两人进行比较。
如果说虹夏是下北泽的天使的话,那雪之下就是高山上的雪莲,一个明媚,一个生人勿近,但都是可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