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
卫姨娘就不一样了。
我怕和卫姨娘单独在一块儿,一不小心就中了卫姨娘的圈套。
二爷走得很快,我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他没带随从,我也没带丫鬟。
这黑咕噜咚的园子里,只有我跟他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怕极了,喊了一声二爷:“二爷,你等等我,我看不清路。”
正说着话,就被石头绊了一跤。
糟了糟了,这下子要摔一个狗啃屎了。
“蠢货,走路也不会走么!”
二爷回身扶住我。
他的脸色依旧凶巴巴的,但一声“蠢货”却叫我心里不那么怕了。
“二爷,你别生气,我给你讲个笑话。”
我不喜欢凶巴巴的二爷,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搜肠刮肚,把我知道的笑话都讲给二爷听。
二爷起初还板着脸,到后来眼底里就有了笑意。
我一时得意忘形,就脱口而出道:“再给二爷讲一个笑话,有个机长拿着一把斧头跑向驾驶舱,乘客见了就问他,机长,是不是有歹徒?要不要帮忙?机长说,没有歹徒,是我不小心把自己反锁在驾驶舱外面了。哈哈哈!二爷,好不好笑!”
二爷神情古怪,幽幽地盯着我:“辛夷,什么是机长?什么是驾驶舱,什么是高铁,什么是面基?”
我愣住了。
我了个大去!
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要死呀!
“二爷……你……你就当我放了个屁。”
二爷不肯放过我:“问你话呢,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是很好笑的东西吗?”
我抖抖肩:“二爷觉得不好笑吗?啊,是啊,的确有些冷呀,笑不出来也很正常。”
“你很冷?”二爷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马上都五月了,你怎么还会冷?是身子还没好利索吧。”
他解下外裳披在我身上:“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机长?”
我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