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文沉默了片刻后,答道:“等我回去了,会帮你跟乔喻提这件事的。不过我觉得起码得等到他正式读博之后。”
洛特·杜根抱怨道:“这正是我无法理解的。他们打算让乔喻以什么身份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做开场报告?还没毕业的本科生吗?”
听到这个问题,张树文笑了笑,没有回答。
其实他是知道问题答案的,毕竟他一直跟袁正心保持着联系。
按照袁正心的说法,其实乔喻已经差不多拿到了本科毕业的学分,田言真本来也想让乔喻这个暑假就直接毕业。
只是乔喻自己觉得还太早了,他打算等到明年成年再说。
用袁正心的说法就是谁都不知道那个小家伙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无非是在田言真跟袁正心看来这种小事情完全没必要去跟乔喻计较,自然随他开心了。
反正是否今年毕业都无所谓,一个名义上的毕业证而已。乔喻现在每天做的事情跟科研型教授没什么区别。
只能说有才是真能为所欲为。
“好吧,既然你决定了,我会批复的。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普林斯顿的贡献。”
抱怨完后,洛特·杜根给出了最终答复。
虽然他没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这句俗语,但也知道没必要强留一位心思已经不在普林斯顿的数学教授。
“谢谢你杜根教授。”张树文微笑致意。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华夏?”洛特·杜根问了句。
“参加完国际数学家大会之后,跟华夏代表团一起回去。”张树文答道。
洛特·杜根点了点头,这一听就是最合适的安排。毕竟现在距离国际数学家大会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了。
这次大会肯定会很热闹,起码华夏跟华夏裔的数学家只要有时间肯定都会去的。
全世界最年轻的菲尔兹奖得主,哪怕是放在美国也是要立传的,更别提这还是华夏首个菲尔兹奖获得者。
虽然之前也有华夏裔拿到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