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不败，其实道歉与否，不过是一句言语。不如，你给我鞠个躬，我也就不计较了。”
霍不败瞪大眼睛，咬牙道：“你要我给你鞠躬？”
“不行吗？”楚枫眨了眨眼，笑道：“磕头也可以，你选一个。”
岳灵霜瞧楚枫开始皮了，嘴角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小师弟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霍不败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尤为铁青，他身为天策军的统帅，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然而，面对岳灵霜那不容置疑的威严，以及楚枫那看似随意却暗含锋芒的挑衅，他竟一时语塞，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你……！”
霍不败的拳头紧握，关节因用力而发白，他强忍着没有立刻发作，目光在岳灵霜与楚枫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一丝可以反击的缝隙。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他明白，今日若真与岳灵霜硬碰硬，不仅自己讨不到好，还会给天策军乃至整个霍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对不起！”
霍不败咬着牙，弯下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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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收起笑脸，冷声道：“告诉你弟，别再来招惹我，你，也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
霍不败目光一沉，冷哼道：“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慢着！”
岳灵霜突然冷喝一声，目光直视霍不败，犹如一柄利剑：“你敢威胁我师弟？”
话音一落，岳灵霜身形一晃，刹那到了霍不败面前，随即，她抬起手，一巴掌扇在霍不败脸上。
这一巴掌，霍不败挨结实了。
他根本避不开！
霍不败慌忙后退，目光惊慌地看着岳灵霜道：“你的实力……”
岳灵霜冷眸一瞥，道：“再有下次，天策军可以换统帅了。”
霍不败深吸一口气，不敢再说一句话。
长孙无敌和季常面面相觑，两人都没想到岳灵霜如此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