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司婆就是长长作揖。
杏杏吓了一跳,几乎是弹开的。
老信国公一大把年纪了,又曾是保家卫国在战场厮杀奉献了大半辈子的大英雄,她可受不起。
就连达奚司婆,也拧着眉头侧了侧身,没受老信国公的礼,干脆利落道:“您别这样。我们祖孙俩受不起。”
杏杏也愁眉道:“这位爷爷,我生辰八字不清楚的,万一反倒克了老夫人,那又该如何?”
“不清楚?”老信国公没反应过来,“这是何意?你人儿小,记不得,难道你家中长辈也不记得了吗?”
杏杏倒是回的坦荡:“我是爷爷奶奶捡回来的,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老信国公露出一分歉意的神色来:“是我失言。”
他又看向刘供奉,“乡君这情况……”
刘供奉却咳了一声:“无妨,就乡君这一身福运,谁与她在一处,只会受益,断断没有相克一说。”
这话一出,正院的人都静了静。
有些脑络反应快的,已经想到了镇西将军府喻家,先是出了个百年将星喻永槐,眼下又出了一个文曲星下凡的喻永柳,莫不是因着他们长期与福绥乡君在一处受了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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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会儿,信国公世子于尚连听到杏杏这话,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若是往日,一个被捡来的身世不详的小女孩儿,哪怕她与自家夫人年轻时还未长开的模样着实有些像,他也不会多想什么有的没的。
可眼下!他刚刚知道,捧在手心养了十二年的女儿,很有可能不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么,这个身世不详却又长得与妻子年轻时十分相像的小女孩儿,岂不是最有可能是他那不知去向的亲生女儿?!
于尚连知道这未免也太巧了,可他依旧忍不住去想。
就连焦氏,也看着杏杏,久久挪不开眼。
老信国公这会儿一心都惦记着突然晕倒的老妻,没有心思去看长子长媳的异常,他又郑重其事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