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的小腹突然隐隐作痛起来。
应该是因为快到生理期了,她又吃了冰淇淋蛋糕。
她有痛经的毛病,早就习惯了,也没太在意。
回到房间里洗漱完后,她忍着不太强烈的痛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没睡多久,小腹传来的剧痛直接把她痛醒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身大汗。
这是她到瑞士后的第一次月经,没有备痛经药,而且,剧痛到这种程度,应该吃药都没什么用了。
她本来想去叫醒苏阅微的,考虑到她明天要做手术,需要好好休息,就强忍着剧痛,去敲响了沈澜的门。
“沈澜……”
“沈澜……”
“沈澜……”
她虚弱得气若游丝。
沈澜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人在叫他。
像鬼一样幽幽的叫声,让他头皮一麻,瞬间清醒过来。
他起身,下床去开门。
一打开门,他吓得尖叫了一声。
一个穿着白袍子的女人瘫在他的房间门口。
那个头发乱糟糟贴在脸上,面无人色的女人,朝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沈澜,送我去医院!”
沈澜定睛一看,居然是颜亦舒。
颜亦舒已经痛得没有了一丁点站起来的力气。
沈澜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无语地打横抱起颜亦舒,往车库走去。
一路上,沈澜问她怎么了,她痛得迷迷糊糊的,一句都没回答。
实在是太痛了,她都没意识听外界的声音了。
沈澜问了几遍,也不问了。
迅速把她送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她意识涣散,连问诊都没法进行。
值班医生给她打了止痛针。
这边打针居然是注射在大腿上的。
她穿着白色的睡袍,医生让沈澜帮她把裙子卷上去。
沈澜只好走到她旁边,用两根手指,目不斜视地把她的裙子卷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