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音不自觉的急切了几分。
她仍旧一声未吭。
拍门声在耳边回荡,好似咒语一般让让人心烦意乱。
“把门打开。”楚鹤川心里担忧,嘴上却不明说出来,急切的语气逐渐点燃了她的怒意。
真是受够了。
“你走,我不用你管。”
“也用不着上药。”
她愤恨的低吼,眼泪却不争气的刷刷往下流。
“我不想看见你。”
此话一出,楚鹤川拍门的动作一滞,表情也僵了住。
他能听出她的声音里掺着委屈,可他还是说不出那一句“对不起”。
沉默半晌,他将金疮药放在窗台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人一走,悲凉尽显。
她紧抱着自己,哭声和抽搐混合在一起,知道眼睛肿胀的难受,终于停止了哭泣。
连她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深夜她才起身,踉跄着走到门外,看到了窗台上孤零零的药瓶。
瓶身小巧,葫芦型的肚子上画着几只兰草苗,有些可爱。
指腹轻抚,她沉眸看了片刻,将药瓶攥入了手心。
或许,她早该认清。
她与他,已经不是同路人了。
因为手腕受伤,教习琴艺的事便搁置了几天。
临清无事,又指望琴艺能有所增益,宋妙元一告假,临清便死活都弹不好,甚至有些走调。
三心二意,此乃大忌。
蹉跎了几天,临清终是没忍住,带着伤药去了侯府。
为了不让人察觉,她还特地从后门停,楚鹤川知道她是来看宋妙元,倒也没拦着,管家接待后便把她引到了东院,难得两人又见上了面。
“你手上的伤,可有好些了?”
临清进门时,宋妙元正百无聊赖的翻着书,瞧见她进来,不免有些惊喜。
起身相迎,倒像是多年不见的姐妹相聚,“好多了,郡主不必担心。”
“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