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您下界不只是大天尊旨意，更有道祖授意是吗？”
如果只是大天尊旨意的话，紫微大帝作为众星首，想要拿捏一个只有名号，却没有实力的真武大帝并不难，因为大天尊不可能因为真武大帝和紫微大帝起争执。
可如果真武大帝是道祖授意，那紫微大帝只要想一想，也绝对不敢对真武大帝有任何动作。
对真武大帝的任何动作，都会被视作对道祖的挑衅。
道祖如果有想法，别说紫微大帝，就算是众星神、星君，也难以保全现今的位置。
真武大帝本来还想告诉姜妄关于人道气运一事，被姜妄这么一问，他反而有些迟疑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
身在洪荒可以为棋子，却不能一直为棋子。
真武大帝始终在寻找破局之法，他并不想只是大天尊与紫微大帝对弈的棋子。
“所以，道祖究竟在谋画什么？”
姜妄饮了一口茶水，咀嚼着茶叶，感受着其中的苦涩，整个人也皱起眉头，沉声道：“祂以身合天道，已经做到掌控天道部分权限，甚至足以一定程度上影响天道运转！”
“在洪荒之内，道祖就是最强的存在！”
“哪怕是其余六尊天道圣人加起来，在天道权限方面来说，也没有祂大！”
“人道压过天道，对祂可谓是百害而一利！”
真武大帝闻言也是微微颔首，一脸认同。
天道圣人，只是天道代言人。
也只是相当于洪荒管理员，可以借用天道伟力。
可道祖以身合天道，虽然无法做到掌控天道，但是却掌握了部分天道伟力。
相当于洪荒天地群主。
如果洪荒天道被人道压倒，那么道祖也将彻底失去洪荒第一强者的席位。
甚至因为玄门人教以人族立教。
太清圣人说不准还能借此机会，以人道再进一步，玩一出以下克上，反超道祖……
“道祖总不可能舍己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