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泣。
“此等骇人听闻之事,我与茴儿起初并不信与那么多人有关,还当只是底下人贪财,勾结在城外劫财罢了,便去寻了知府,谁知那狗官竟是主谋,得知我家夫人是宁安药房的主事,便将我们夫妻二人压入大牢,霸占了药房。”
姚子忧眼角含泪,看向谢墨玹。
“二皇子,我们夫妻二人的性命死不足惜,但百姓无辜啊!官官相护,民不聊生,往二皇子明察秋毫,救百姓于水火,哪怕是我们夫妻二人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姚子忧说完,用力一磕。
只听“砰”的一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触目惊心,他却浑然不知般求道:
“二皇子,求求您,救救临北的百姓吧!”
谢墨玹双唇抿紧,眉头紧皱。
他目光阴鸷,双手用力一握。
“你们放心,若果真如此,本皇子一个不留,有一个算一个,每个人的账都会跟他们好好清算!!!”
“对了!”
苏依依看向沈茴:“宋成业拿出一本账册,说是宁安药房近一年的流水,若后面之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可有证据证明那本账册是假的?”
“有!”
沈茴用力点头:“我有个习惯,每日清点账目是会用私人印章盖印,且有两本账册,就为防止账册遗漏忘了账目,两本都会盖公章,但只有一本会加盖私印,若不是我写的,两本账目对不上,必有猫腻!”
“那本账册在哪?”
沈茴笑道:“我习惯将那本账册藏起来,此刻想想,好在是藏起来了,就藏在阁楼第二根梁柱顶上!”
苏依依一喜。
若有账册能证明宋成业那本是假的,便能定他的罪,为沈茴和姚子忧沉冤昭雪!
虽不能将其和宋纪文扯上关系,但若能定宋成业的罪,并将其控制,也就能从他嘴里撬出些有用的线索。
毕竟,宋成业知道的可不少!
二人赶忙前去宁安药房,果然自梁顶上找到账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