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不服气是吗？”陆烬拧着眉头，脸色阴郁的可怕。
姜越被他的模样吓得心沉了沉，一开始就说好的，露水情缘，只走肾不走心的。
陆烬看着面前女人那双似水的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倔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有些不舒服。
“怎么敢。”姜越轻声道，她的声音都在抖，自己到底为什么那么天真，在奢求陆烬的信任？
“那你在抖什么？”陆烬冷哼一声，“脱。”
只是简短的一个字，姜越却不乐意了，她不想“服役”于一个男人。
可最开始，是她先主动的，那晚她喝了不少酒，大着胆子推开陆烬的门。
鬼使神差地堵住从浴室出来的陆烬。
她看着身材绝好、长得也不赖的男人起了色心，她扑入陆烬的怀里，强吻了陆烬。
男人暴怒，当下的反应就要把姜越丢出去。
陆烬攥着女人的肩膀，听到姜越软软糯糯的一声“疼”。
那一刻，陆烬的手移开了，由着女人挂在他的身上，没有章法、胡乱的摸。
可每一次，姜越那只小手所经过的地方，都点起簇簇火苗。
那一晚陆烬终于有了反应，他的嗓子在冒烟，他问姜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睡你。”
“你自找的。”
在那一晚的暴风骤雨之中，陆烬一次又一次质问她，他是谁、不厌其烦、一整晚都在听她喊“阿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