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也还没睡,她不时地看外面,子时已过,畅新院那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又过了一会儿,确定无动静之后她才睡下。
第二日,江攸宁未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这一天也很平常,似乎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
晚上,江攸宁依旧如常,只是让冬玉去把墙角处的地上都洒上了面粉。
她断定那人今晚还会来。
冬玉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没有多解释,只说了句:“抓贼”
子时,冬玉春梅都没有入睡,两人一听有贼,哪还敢睡。
江攸宁吹灭灯,在屋里坐着。
两个丫头眼睛瞪得像鸡蛋,直愣愣地瞧着外面。
江攸宁嗤的一声笑:“你们两个这样紧张做什么,这个贼今晚只是来踩踩点,并不会做什么的。”
“那也不能放松,小姐,你都知道贼要来,为什么不抓,只让他们吓唬一下,这怎么能行?”冬玉说道。
江攸宁看看两人:“会抓到的,不急。”
话刚说完,外面传来动静,是护院发现了有人翻墙:“什么人,竟敢翻越郡王府的院墙。”
江攸宁让冬玉把灯点亮,故意大声问:“外面怎么回事?”
随即就听见那人逃跑的声音,护院们假装去追,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有真的去追。
没了动静之后,江攸宁出去:“刘护院,你去查一查,看那脚印最后去了哪里,不要声张,来告诉我就行。”
刘护院:“是,夫人。”
江攸宁转身回屋:“好了,今晚没事了,睡觉吧。”
偷她的帕子,翻墙而进,故意被护院看到再跃墙而逃,显然是要制造她与人私通的假象,是想在穆君行科考回来高兴之时被揭发。
这样一来,这两天应该是要制造议论。
果然,翌日,关于当家主母耐不住寂寞与外男私通的话传遍整个王府。
就在下人们议论之时,心兰走了过去,俨然一副主母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