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宇把他那辆商务车的车牌号发了过去,沈柚转发给李教授,说好时间。
然后,拿着手机去洗漱,看时间还早,做了一天正事,得放松会,她又坐下打了会游戏才去休息。
另一边。
大齐皇宫内就没有这么平静了。
血腥味弥漫在冷风里,支撑起身子都好像用尽了全部力气的帝王,却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直视他。
“好啊,你们敢把手伸到禁军上面,还想给朕下药,让朕早点死。”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底下的人双腿都在打颤,连说不敢,请求宽恕。
老皇帝示意诚王上前,阴鸷的目光盯着脸色苍白的皇贵妃,拍了拍诚王的脑袋,
“给了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他如今早就不是那个能骑射使剑的帝王,这么拍上去力道也是轻飘飘的。
但诚王后背已经渗出一层冷汗,僵着身子跪在帝王脚下不敢动弹。
他宁愿面对帝王的暴怒,被打个半死也好,如今的平静才最可怕。
“你外祖手里门生众多,族中又有人嫁到庞家,你以为日后自己能掌得了多少权?”老皇帝声音沙哑,语气不变。
只要站在他这边,让贵妃殉葬,削了贵妃母家的权,皇位还不是给这个儿子。
连理由都安排好了,门下之人贻误军机,倒置北地陷入险境。
多好的承担罪责的靶子,既把国师耗在北地,又能把权收回来,还借用外族人的手打压吕家军,削弱太子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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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敢这么玩,牺牲北地百姓的性命,就是笃定摊子再烂,温执都得守着。
可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实在太蠢,反过来被外祖家煽动。
以前就是觉得这个儿子好拿捏,又与自己长得像,这才宠爱有加,谁想到是个废物。
“这件事与我儿无关,他并不知道丹药与往日的不一样!”贵妃跪在地上发髻凌乱,不住地请求,
“臣妾陪在您身边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