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问题都没解决,只有我们两个会不虚此行。掌握的新知识、新技术、新思路,必能活用于下一次。”岛田真司自言自语着,那副虔诚的模样看得身旁的舒勒直摇头,“虽然每一次我们或多或少都不得不从头开始,总有一天我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把我没有完成的事业做完。”
“恐怕……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很多了。”舒勒忧心忡忡地说着,“李林不会刻意地把我们置于死地,但他绝非为了要我们来度假的。岛田,你仔细想一想,遭遇了最多危险的目前是像麦克尼尔这样的战斗人员,而每一次我们所承受的危险和他们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上次我可是被整合运动关进了实验室里,差一点就没命了。”岛田真司不禁皱眉,“要不是帕克把我救了出来,再加上你和整合运动的关系还算好,我肯定没机会活着见到你。”
“这种程度还不够。准确地说,我们的团队里总有一部分人没有承担任何风险。虽然李林似乎暗示过会用各种巧合让我们不得不参与到冲突之中,但倘若这些人打定主意要躲起来……他总不能安排一颗陨石突然砸到地球上吧?”舒勒说到这里,才察觉到岛田真司的眼神有些异样,“我只是随便说说。最近我们有这么多新发现,可是它们对于麦克尼尔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帮助,再这样下去就算他们不说,我也会感觉有压力的。”
1984年9月5日,就在麦克尼尔收到了岛田真司传来的最新情报后两天,他又从伯顿秘密发送的通讯中获悉伯顿从那些和巴基斯坦军队合作的外国企业的资金流向中发现了一些不正常的数据,这个平时甚至不会引起伯顿警惕的现象似乎意味着某些企业已经做好了在东孟加拉局势急转直下的时候直接冒着承受巨大损失的风险转入新市场的打算。至于这些企业有没有在合众国介入后仍然给自己留一条退路,那还是个未知数。
麦克尼尔还没理清这其中的逻辑,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他马上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又嘱咐斯塔弗罗斯替他看守那些不能让孟加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