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织仅从名义上就可以给种种激进思想以存活的机会。当然,他还犯不上为此而得罪柏林或德国本土的某些大人物,再说印度的情况相比德国而言只会更复杂。
第二天下午,麦克尼尔打算前去训练场上确认他的新点子在训练工作中的作用,不过半路上他才想起来该去找舒勒谈谈如何把新型武器装备更好地应用于实战了。没有舒勒的协助,他们在哪怕最简单的技术问题上都会遇到困难,而且这些困难也不是靠着麦克尼尔或博尚凭着盲目的热情就能克服的。
埃贡·舒勒所供职的夏普敦企业是德国的一家大型综合国际公司集团,最早在德国的航空航天竞赛中脱颖而出并迅速地超越了那些历史更加悠久的卡特尔。于航天事业上大获全胜之后,夏普敦将视线转向了其他领域,并试图应用在航天技术研发过程中取得的副产品来造福德国及其盟友的公民们。在确认夏普敦甚至把触手伸向了生活日用品后,这家企业的规模让麦克尼尔只会联想到通用银河:上天入地,无所不包。
“老实说,夏普敦的垄断倾向让我非常不安。”麦克尼尔来到舒勒办公的地方,看到舒勒正在用基地里为数不多的电脑整理数据,“他们在德国的影响力比过去的好几家大型卡特尔加起来还要大,而且柏林方面到目前为止没有半点限制他们的意图。对了,你真的是偶然路过印度的吗?”
“其实不是。”埃贡·舒勒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站在他身后的麦克尼尔能清楚地看到布满了代码指令的显示屏上有一些对机甲运行过程中获得的数据的描述,“我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在德国的每个盟国找了负责帮我注意某些奇怪动态的同事去搜集情报。上个月呢,我在他们从巴基斯坦间接找到的情报中了解到有人开始在报刊和电台里发表一些奇怪的诗作,于是我猜是伯顿或者卡萨德被困在巴基斯坦,但你也清楚德国人去了巴基斯坦就会得到些不必要的额外关注。”
“……你是说伯顿或卡萨德可能在巴基斯坦?”麦克尼尔顿时喜出望外,可他马上发现自己并没有一个去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