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亲近NSDAP的士兵,也可以在除军事指挥之外的一切事务上牵制疑似仍勾结NSDAP残余势力的指挥官。
过分的放纵招来了严重后果,一些和NSDAP毫无关系的士兵和军官无辜惨死,还有另一些对SPD不满的激进派或反战人士也遭到处决。不过,国防军尚未就此事对遇害者家属进行公开道歉,他们仍然声称被处决的都是顽固的极端思想支持者。
几十年后的宪兵们说不定会羡慕他们的前辈们并感叹自己没有生在一个能耀武扬威的时代里。他们核实了一下约阿希姆·汗和麦克尼尔的身份,而后便允许两人进入那栋同样呈现出灰色的楼房内。一名脖子上同样挂着沉重而显眼的大号金属铭牌的宪兵中尉和约阿希姆打了招呼,而后把前来拜访的两人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在房间左侧的单向透视玻璃的另一侧,那名由麦克尼尔亲手擒获的俘虏被悬挂在半空中,浑身上下的皮肤有十几处焦黑。带着墨镜、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正在忙碌着为他做检查,免得重要的俘虏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审讯室里。
“效率挺高嘛。”麦克尼尔夸奖了一下宪兵队的办事效率,“国家安全总署的人看了都得直呼内行。”
“可别和我提他们,那伙人过不了几天就得来我们这边要人。”宪兵中尉一听,连称晦气,“这家伙一开始非常顽固,所以我们只好给他多打了几针。你看,他现在听话得多了。”
“有记录吗?”约阿希姆·汗随口问了一句。
“机密。我要是随便把它给你们看,那我也有责任。”
“参谋部会和你们要一份,到时候我们也能看到,就是可能会晚几个小时。”麦克尼尔劝对方不要太死板,“这里又没监控摄像头……”
又推诿了几句的宪兵中尉还是答应了战友的请求,他把一份写得堪比天书的记录送到麦克尼尔眼前,让两名来自参谋部的同伴自行查阅。
按照俘虏所招供的内容,他是叛军建立在西孟加拉地区的地方分支机构的其中一名负责人,平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