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之的心思,总之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女或是孙辈或是其他不知道隔了多少辈的子孙后代去从事那种工作的,“……伯顿!这雨什么时候才——”
一个浪头拍进了颠簸的船里,浑浊的河水塞了帕克满嘴,令他险些被一口气呛死。顾不得安慰战友的伯顿还在全神贯注地划船,但从头顶飞过的子弹让他已经没法无视越来越近的风险了。于是,他告诉其他战友拼尽全力向前划动,自己则放下了手中的船桨,转而举起了步枪。
朝着河对岸的敌军目标开了几枪之后,伯顿不得不马上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划船上,因为他再不这么做就会导致整艘小船被快速冲走了。大量的船只以井然有序的队形出发,最终杂乱无章地在水位暴涨的河面中央位置滑稽地向下游漂流,更有一些船只胡乱地撞在一起,以至于士兵们只得自暴自弃地决定用被河水和缠在一起的船桨暂时固定好的【大船】一同前行。
在阿拉瓜亚河北岸,蹲在河岸上的麦克尼尔忧心忡忡地放下了望远镜,自己叹了一口气。
“你先回去吧,斯塔弗罗斯。”他挥了挥手,让跟他一同观战的战友离开这里,“附近很不安全,这里还在敌人的炮击范围内。”
“该回去的是你吧。”斯塔弗罗斯白了他一眼,“参与制定计划的参谋人员应该留在指挥部里,而不是像普通士兵一样冲到外面大喊大叫还满地乱窜。”
“伙计,即便是那些最优秀的将军所制定的作战计划都会在第一次交战发生后……作废一大半。”麦克尼尔这时有些庆幸自己那可以灵活解释的身份赋予了他更多的自主权,“现在我得确保自己能马上了解到河面上的战况……嘿,虽然并不一定有用。”
先前的侦察结果证实敌人只在南岸部署了一些简陋的防御设施,其中包括沿着高地呈现出梯度分布的火力点,这些防御设施足以对渡河的共和军造成威胁,只是由于敌军的动向十分消极才被放在了次要位置上。若是哪个躲在北岸的家伙声称这道防线能被轻易突破,所有还在河面中央位置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