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上一课了,而且他敢打赌这一幕会给许多人留下深刻印象。
不,他其实是开玩笑的。残杀俘虏会给共和军带来无比恶劣的影响,在公开场合给平民表演此等远比古罗马斗兽场血腥的节目更是如此。话虽如此,共和军还没能做到完全管理好全部士兵的行为——更不必说是士兵们打着为战友或平民报仇的合情合理旗号的时候了。
他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只是上一次受这些花样百出的刑具所害的是立场近似于共和军的人们。在成为希腊当之无愧的领袖之前,斯塔弗罗斯首先是和俄国人及其各路傀儡斗争了许久的坚定战士,他镇压希腊游击队的力度完全不亚于自己打游击时对俄国人下手的力度。必须把那些已经被无神论者的歪理邪说迷惑的灵魂送去到上帝那里接受审判才能让人间安定下来,那时的斯塔弗罗斯是这么想的。
也许他不会料到那些天真的反对派会逃到德国去控诉他的种种暴行。看在上帝的面子上,德国人是不会理睬那些呼吁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人所做的事情和平行世界中的另一个德国几乎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特别针对犹太人而已。倘若德国人为了那点可怜的道德上的优越感而呼应了希腊流亡人士们的诉求,那几乎等同于把整个德国架在火上烤。
稍微替被处决的三名敌军间谍和即将被处决的第四名间谍惋惜了一阵的希腊人盘算着自己该去教训一些不守规矩的士兵了,他又等了一阵子,还是没能等到士兵抢劫的消息传入自己的耳中。感到有些困惑的斯塔弗罗斯打算出门去巡逻,正好碰上了前来寻找他的麦克尼尔。
“听说你在抓间谍,我确实有些意外。”麦克尼尔停下脚步,有些好奇地向斯塔弗罗斯询问事情的具体经过,“往常咱们也会在攻陷城镇后清理附近的敌军据点和眼线,没想到你这一次这么快就获得了足以让你下手的准确消息。”
“不是我的消息灵通,是本地的商店老板还有工人和我们说,有些可疑人员不久之前从他们那里购买或订制了一些用途不明的工具。”斯塔弗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