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那些缺乏战斗经验又不适合立即投入高强度战斗中的新兵可以先到战斗烈度较低的安全岗位上工作一阵。
比如这辆受到良好保护的装甲列车。
为了给列车配备足够的火力,包括第二步兵师在内的起义军又不得不抽调一部分物资来武装这些火车。伯顿调侃说,多亏敌人没把帕拉伊巴河谷的铁路线修得更密集一些,不然这时候开着装甲列车闯进来大开杀戒的就会是敌人了。
“但是,只要他们下定决心切断铁路线,我们的战术也就失效了。”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合众国志愿者扣紧了钢盔,面露难色,“……只要下定决心就行。”
“他们不会的。”麦克尼尔摇了摇头,“我们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切断铁路线是因为有些地段的铁路即便被我方控制也得不到有效利用,继续保护它反而会让我军陷入被动……所以,把那些铁路线直接炸断更好一些。相比之下,能充分调配物资的敌人是不会平白无故地自残的。”他回过头看着同样好奇地打量着装甲列车的士兵们,“他们要实现部队的轮换作战,要把大量武器装备分配到前线……如果他们还想保持自己的优势,就不会这么做。”
“你还是这样乐观地认为每个人——即便是敌人——都会和你一样冷静地理性思考。”伯顿笑了笑,他握住马刀,神气十足地拔出来挥舞了几下,又在旁边新兵们羡慕的目光中把马刀收回,“可有些人的思维并不理智,他们很有可能缺乏基本的逻辑。”
“是的,【目的】可以不够理智,但是【手段】必须要理智,不然他们会在那之前就被自然淘汰掉。”麦克尼尔眨了眨眼,他仍然好奇其余同伴们的下落。偶尔他能看到博尚的飞艇或是航空炮艇从空中飞过,那时麦克尼尔也会象征性地朝着天上打招呼,哪怕博尚很可能根本看不见他。“整合运动现今的不理智,决定了他们要么消亡,要么被内部更理智的派系代替。”
“这算是某种预言吗?”伯顿大惊小怪地说着,“我可得记下来,到时候我要看看你的预言是否灵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