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卡萨德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经过我的打听和确认,昨天没人注意到你们进入了酒店。说起来,走廊里的一部分摄像头当时恰好出了故障……你们的幸运让我由衷地感到惊讶。”
麦克尼尔挤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一个把货物囤积在酒店里的人贩子当然不可能让酒店里的摄像头全都保持工作状态,那等同于给警方留下证据。
“是他的幸运,不是我的。”伯顿也赔笑道,“麦克尼尔的幸运有时候会让你产生一种他受到上帝庇护的错觉。既然我们没有被发现,那咱们也该谈谈那些被你关在酒店里的未成年人了。”说到这里,一贯不正经的伯顿丢掉手里的红桃A纸牌,严肃地坐直并直视着瘫在床上的卡萨德,“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该是这种人呀,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卡萨德。”
“我已经和你们解释过了,这不是我想要做的,而是我为了维持住自己这个身份的可信度而必须做的。”卡萨德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他那鸡窝一样的黑色头发和胡子纠缠在一起,以至于麦克尼尔觉得卡萨德最好还是把那个造型看起来有点蠢的头巾围上才更体面一些,“伯顿,你是懂我的,我确实做过人口贩卖生意,但我就是穷困潦倒了也不会把孩子们当成商品。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利益去亲手毁掉下一代人、毁掉我们的未来是最愚蠢的行径,属于慢性自杀。信不信由你们,我已经对着真神发过誓了。”
这要是彼得·伯顿在此指天发誓,麦克尼尔是根本不会相信其中半句话的,因为伯顿对宗教信仰的虔诚程度仅限于口头上。以相同的理由,他没有完全相信卡萨德的辩解,但也不会就此产生更多的怀疑。为了维持原有身份的社会关系网络而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完全合情合理,麦克尼尔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昨天半夜三更入侵了酒店的麦克尼尔在察觉到包下了酒店的阿拉伯商人其实就是卡萨德之后,连忙将消息通知伯顿并随即要求卡萨德立即将他们带到卧室中避难。两人躲在卡萨德的卧室里打了好几个小时的扑克,直到白天卡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