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赶过来凑热闹的艾哈迈德往后方赶。
“我现在懂麦克尼尔的训练方式了。”他喘着粗气,嘴上却逐渐露出了笑容,“没有那种生死关头的危机感,做再多的测试、再多的训练都只是浪费时间。”
“在你感叹他的训练方法有什么出人意料的高风险高回报之处之前,我觉得你最好先留意我们当下的处境。”米哈伊洛夫尝试着在操作平台上寻找一些能让他发现安全地通往下层的道路的线索,“这里的通讯信号差得惊人,因此,以最坏情况设想,友军很可能在完全不知道我们被困的情况下决定采取一些对我们十分不利的措施,例如中止行动或爆破设施……”
“他们不会的。”伯顿笑了,“我对自己的战友……”
他的笑容也逐渐僵住了。
“……很,有信心。”最后几个词几乎淹没在了背景噪声中。
出去的路暂时被堵死了,众人只得分开寻找可能的道路。伯顿坚持认为安布雷拉一定在某个位置隐藏了连接建筑内部不同区域的道路,而米哈伊洛夫则持有相反意见。曾经为安布雷拉效力的雇佣兵振振有词地说,伯顿所称的仅用电梯通行、同层各区域之间互不相通的做法尽管不可理喻,对于随时随地都要面临着食人症感染危机的安布雷拉来说却是最保险的方案,不然只要有一个不知情的被感染者暂时逃过检测就能让设施中的全部人员变成僵尸。
“这也是我刚才一直反对你把大家封死在里面的主要原因之一。”他最后补充了一句。
艾哈迈德前去搜集证据,而伯顿和米哈伊洛夫则蹲在走廊里休息。没过多久,他们就听到其中一个房间里传来了尖叫声。两人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伯顿从一具尸体上搜出了几张不起眼的卡片。从卡片上扫过一眼后,凭着自己那较为丰富的语言库,伯顿立即判断出上面的文字是土耳其语。
可惜的是,彼得·伯顿在中东地区潜伏十几年,最常说的是阿拉伯语而非土耳其语——他会说多种不同的阿拉伯语方言,并不代表着他能掌握另一种完全不